Titan鈦特

来自湾湾边缘小角落的随兴的绘/写手。
佛係邊緣Coser CN.鬼塚衛
沉迷于JO 通吃杂食派 佛系嗑粮

【承花承】友达以上 (下)

★承花承无差

★我流生存院

★三角感情关係示意(注意避雷):

艾法→→→←承→→→←←←花

★承已婚有徐伦宝贝

★PTSD要素有

★OOC一定程度有



以下正文



「为什麽...不告诉我。」沙哑低沉的声线带上了哽咽,承太郎轻轻的鬆开花京院,也不管脸上是不是还有着泪水。


「......我就是不想看见你这样的表情啊。」温暖的怀抱总是令人贪恋,花京院伸手替承太郎擦拭脸上的泪,事实上自己的面部也是一团糟。


花京院看起来比记忆中来的消瘦,儘管因为哭泣在鼻尖与眼脸上染上了红润,但面色依然苍白,依靠在轮椅上的身姿另他的心隐隐作痛,这些都在传递一个讯息给承太郎:『花京院的身体有了问题,还是不小的问题。』


当初听闻花京院的死亡承太郎也没敢询问死因。


他失去了追寻真相的勇气,哪怕知道人已离去是事实。


如果当初没有带上花京院,是不是他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承太郎,这不是你的错。」


看穿了承太郎心裡的胡思乱想,花京院正眼面对承太郎,再次道:「不是你的错。」


总是这样,他们两人之间莫名的默契、莫名的能知晓对方的想法,但承太郎还是忍不住认为花京院的伤是自己造成的。


花京院本该在肉芽被拔除后回归正常的高中生活,他大可不必与承太郎一行人同行走向讨伐Dio的旅程。


在替花京院拔除肉芽时,花京院曾问他:「你为什麽要冒着生命危险救我?」


「谁知道呢。」自己是这样回答的。


而这也是踏上旅程之初他问花京院为何要同行的回答。


明明至始至终都与他无关,这只是乔斯达一脉的恩怨,他却参与了进来。


承太郎无法、也不得不认为花京院的伤势是自己的罪孽。


同时也知道花京院本人并不这麽认为。


「但...」


「停下,承太郎,我知道你想说什麽,这是"我"的选择,你并不能左右我的行动对吗?」


「......是。」


「那麽...一起等检查报告?」


「好。」语毕,双方都看着对方,小小的沉默了一会儿,承太郎从胸前口袋翻找出花京院熟悉的那一条手帕,替花京院擦拭脸上的泪痕。


花京院愣了半晌,突然觉得有些彆扭,完全没有方才理直气壮的气势,手抚上轮椅侧边急道:「我...先去换衣服!」


「我陪你。」正准备动身,承太郎的手已经握上轮椅的握把、推往更衣室的方向。


脱逃失败的花京院低声咕哝了一句:「没想到你还会把那个带在身上。」


「重要的东西就该随身带着。」


「......。」花京院没敢应声,先不说"那个"可以算上是他的黑历史,光是一声重要就让他内心狂跳,耳根悄悄染上的红不知道是哪一种羞耻心在作祟,所以他乾脆假装没有听见。


一路静默到更衣室,承太郎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花京院并不想让承太郎继续待在这,他不想让承太郎看见自己的满目疮痍。


承太郎深吸一口气,彷彿做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似的、从推轮椅的那一侧走向面对花京院的那一侧,看了眼洁白的检查服后对上对方的视线:「让我看。」


......!?


停顿了一下發现花京院愣着没有反应,才察觉刚才一撇对方身子的行为加上过短的话语似乎有些不妙,于是连忙补上了一个字:「...伤。」


顿时花京院脑袋一片空白心跳剧烈,突然呼吸一窒:「唔咳!」


情绪剧烈的花京院冷不防的又吐出刺眼的鲜红。


洁白的检查服洒上了鲜血,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还不知情的承太郎丧失了他原有的冷静。


「花...花京院!!你怎麽了!我...唔,可恶!」下意识的叫唤出白金之星,却發现束手无策,先前哭红的眼再次染红,扒拉着髮丝、标誌性的帽子掉落在地上,慌张的蹲下身放声大哭了起来:「呜...不可以...花京院你不能死!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


「承太郎!」注意到承太郎的异常,试图唤醒对方的抓住承太郎的右手。


疑似崩溃的承太郎猛地抬头,用祈求、悲伤的眼神看着花京院。


「花京院!你不会死对吧!不会的!不会的!」


又是一个花京院料想不到的状况,心一横咬牙扯下身上的检查服,所有大大小小的伤印入承太郎的眼,其中最刺眼的莫过于腹上那巨大的伤疤。


在承太郎还没反应过来时,花京院拉过承太郎的右手往自己胸口一按,夹杂着一丁点愤怒的大声叫唤:「承太郎!我、在、这、裡!我好好的活着!」


咚咚、咚咚。


是花京院的心跳,他活着。


_______


一场不大不小的闹剧结束,完全冷静下来的承太郎小心翼翼的抚上花京院腹上的疤没有说话。


花京院身上的血迹已经擦拭乾淨,接过法皇捡起来的帽子扣在承太郎头上后慢慢起身,运用法皇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承太郎發现他不再穿绿色的学兰,也对,都过了穿学兰的年纪了,他穿起了黑色的高领与棕红的风衣。


两人都重新整理好了仪容,报告也正好出来。


不意外的在报告上有着众多赤字,承太郎认真的每字每句看着,每多看一字眉头就皱的更深了一分,收敛许多的怒气也随之上升了一分。


花京院的主治医师_亚撒.莱特(Asa Wright)随着承太郎散發的压迫感流下了冷汗。


到是花京院看着报告用平淡的口吻说了句:「嗯...比起上週的数值还要好啊。」


所以上週的状况更糟吗!?


检查报告在承太郎手中几乎快成了一团废纸。


亚撒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变成那团废纸...噢,我是说那份检查报告。


咽了口因为紧张分泌过多的唾液,亚撒拿了另外一份像是处方笺的单子递给花京院。


「依据您目前的状况,我调整了食品配方,然后您可以开始尝试半流质性的食物了。」


「半流质性食物?」承太郎沉声,压迫的气场更重了。


感觉心脏漏了一拍、肩膀上突然沉重了起来,亚撒紧张的应声:「唔!是、是的。」


「承太郎,不可以欺压莱特先生。」


「我没有。」


「那还不收回你的白金之星?」


「唔...」


肩膀上的沉重感消失,亚撒才意识到原来是白金之星的做为,忍不住又咽了口唾液。


他并非是替身使者,但身为SPW财团的医疗人员兼花京院典明的主治医师,关于替身的事情是在了解不过。


现阶段公认最强的替身刚才似乎是压在自己肩上!


怎麽能不害怕?又怎麽能不紧张?


还好花京院掌控了承太郎,免得自己真的变成那一团被承太郎捏坏了的报告。


「抱歉莱特先生,请您原谅我的挚友,他只是太激动了。」怀着无奈的歉意向亚撒道歉,花京院不着痕迹地收起了食品配方,一旁的承太郎小声的哼了声表达不满。


亚撒赶紧撒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然后目送两人离开。


今天真是一个不平静的日子,亚撒也不是第一次见空条承太郎,早在四年前那场最终之战结束后,他就见过那一个既高大又渺小的身影。


更衣室的动静其实不小,拿着报告书路过的自己不小心的就听见了承太郎的哭喊与花京院微怒的叫唤。


创伤后压力症候群,简称PTSD。


性格大变、过度警觉,再遇上艾法前的情感解离等等...显而易见的症状發生在空条承太郎身上。


值得庆幸的是那时经过更衣室週边的只有自己,不然以两人在SPW财团的特殊身分应该会引起不小的骚动。


「......是不是该通知一下乔斯达先生好呢?」


亚撒按了按紧绷的肩,抬手拿起话机播出了每一位SPW财团人员都熟悉的号码。


_______


再过几天便是英国大学放长假的开始。


本来想在英国多待几天的承太郎被一句「我想我该见见空条夫人与你的女儿。」忽悠回了美国。


「那一起回去。」


「不行,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去找乔斯达先生,而且学校那边也还有事情要做。」


义正严词的拒绝后补上一句:「替我先向夫人问好。」让承太郎无法拒绝。


承太郎怀着希望他们能够见一面,另一方面又不希望他们见面的複杂心境回去。


当然也同艾法说明了与花京院的面约。


「当然!我一直很想见他!」


出乎意料的艾法非常期待花京院的到来。


这下承太郎又开始内心纠结,他恍然,自己好像看不透妻子的想法。


内心多少有些忐忑不安,却又期待着花京院来访的那一天,这是一场他心目中的家庭团聚。


_______


该来的还是会来。


乔瑟夫看着带着柔和笑容的花京院优雅的坐在会客室的沙發上向他打招呼:「午安,乔斯达先生。」


「咳嗯。」尴尬的乾咳一声,自然的走向花京院对面的沙發坐下:「哟!你看起来好了很多花京院。」


「您打破了约定。」花京院笑容不变。


「唔姆...抱歉,但那是不可抗力...」


「他哭了,大哭了一场,这不像他。」


「关于这个...我收到了莱特的一些消息。」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检查并确诊,乔瑟夫把从亚撒.莱特那收到消息一一阐述。


花京院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内心泛起的担忧竟然还融入了喜悦,真是不应该。


他阖上眼深呼吸然后看向乔瑟夫,坐在沙發上的身影没有四年前那麽的挺直,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轻叹一口气,默默的收回了待机已久的法皇:「本来我打算把您绑个一天一夜,但是算了。」


乔瑟夫直到法皇显现出身形才發现,原来在进入会客室的瞬间,自己早已进入了法皇的结界,而且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


乔瑟夫不寒而慄,差点没当场哭出来。


自己似乎逃过了一劫?


「那麽我先回去了,乔斯达先生。」执起摆放在沙發旁的绅士杖,花京院踩着轻柔的步伐离开。


「呼......这样对心脏真的不太好啊。」乔瑟夫后仰融入沙發当中,抬手挥去那不存在的冷汗。


承太郎哟...我现在非常质疑白金之星还是不是最强的替身了。


乔瑟夫忍不住产生这样一个念头。


_______


日子过的很快,当在机场等待花京院的时候,承太郎才开始紧张了起来。


他不安的来回渡步,被艾法笑称像一隻迷路的大白熊,徐伦也在艾法的怀抱中發出咯咯笑声。


「你看,徐伦也在笑你,冷静一点坐下来等吧。」


「......真是够了。」惯性的拉下帽簷,任命似的坐下等待。


花京院典明非常的显眼,光是在众多人潮中唯一使用轮椅代步这件事就足够的引人注目。


承太郎远远的就發现了他,忍不住直接上前迎接,看着奔向花京院的身影,艾法无奈的笑着,整理了一下仪容,抱着徐伦随后跟上。


不久之后承太郎發现花京院与艾法简直就像兄妹,还是亲生的那种。


两人在互相介绍完姓名后聊了开来,徐伦似乎对花京院的浏海很感兴趣,一直试图伸出小手捉拿却屡屡失败。


「徐伦很喜欢典明呢!」没聊几句连本名都直接叫上了。


花京院笑了笑:「是个可爱的小不点。」伸出手指逗弄着徐伦,咯咯笑声几乎没有听过。


「......?」承太郎突然觉得自己才是多馀的那一个,这让他开始彆扭起来,却也不晓得该说些什麽,压下帽簷说了句:「我去开车。」后留下花京院等人在旁等待。


承太郎走远后花京院与艾法同时笑出了声。


「哈哈哈!你看他多可爱?」艾法忍不住大笑,然后看向花京院,花京院也看向了艾法。


「「就像一隻落荒而逃的大白熊!」」两人异口同声。


「妳真的很爱他,我很高兴,也很感谢妳。」


「你不也是吗?真要说实话我才要感谢你,不然我连跟他接触的可能都没有吧...」


「那可不一定,妳是一位很优秀的女性。」


「呀!」徐伦附和着,虽然她什麽都没听懂,所以可能也只是单纯的想引起母亲的注意。


两人又被徐伦逗笑,花京院用真挚的笑容看着母女俩:「真的很谢谢妳陪伴承太郎,他在妳身边一定很幸福。」


艾法闻言轻轻的摇头:「少了你他永远不会幸福。」


花京院愣了愣,突然觉得鼻子一阵酸涩。


「......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呢。」


「别再离开他了,典明。」


「啊啊...我会的,谢谢妳艾法......谢谢妳。」


忍住了想哭的冲动,两大一小静静的靠在一起,等待着他们都在等待的那个人。



End.



我流四花前传(?)就到此结束了。


没想到当初脑洞的小短篇会一不小心变成上中下三个部分,其实在写到中的时候察觉...好像分三个部分也写不完?


实在太多洞了,只好删删减减想办法统整。


不知道有没有好好传递三人的爱情表现呢🤔?


不嫌弃的话欢迎评论一起聊(〃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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